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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到不行的长安车漂移

我把最后一天当作第一天

今天是在针灸科见习的最后一天,也是整个见习的最后一天,在昨晚我就早早的预感到今天会是繁忙的一天,所以早早的就睡觉了。 我觉得做事要善始善终,所以我把最后一天当作第一天来看待,以免不自觉的懈怠下来。早上还是依然的忙碌,打针接电针起针拔罐帖耳穴,一切繁杂而有条不 紊,10点多的时候久违的孙(其实也就2天没见)过来送饭卡给我,聊了几句之后她匆匆离开,因为今天也是她的最后一天见习,她还要搬家,我依然第一天来针 灸科,是她带我上位,一样一样告诉我该怎么弄怎么做,第二天一起去做哮喘敷贴等等。今天病人一个接一个,我一个接一个的开预约单输入电脑,还有打水针以及 常规那些事,忙的忘记时间。带教老师叫我去买饭的时候赫然发现已经11点半,冲到食堂,发现菜也没多少了,再匆匆的给茅懋带一份,往回赶。草草吃完再出去 接着做那些已经做了一个月的事,换别的人吃饭。 上午的病人都结束之后已经1点多,下午的又开始了,也就是说,中午没有休息时间。下午的时候茅懋请我们喝饮料,我点名要咖啡。最后一天一如平常的这么过来 了。我认真的和每一个病人说再见,因为这是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两个人最后一次的见面,虽然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或者并不在乎。结束的时候我和那些相处了一个月的 同学一一道别,茅懋问我要手机号码,我说ok。当我骑着车出医院大门的时候,一切一如平常,我知道 ,这一切的一切并不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改变,星期一会有新的见习同学去,但我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在心里涌起。 孙——轮转的研究生 茅懋——一个美籍华裔的留学生,现在针灸科进修 启翔——我们叫他大头,马来西亚来的留学生 小刘——康复专业的专科生,一个内向的小女生 方——院长的研究生,下半年转博,也是轮转来的 宗——带教老师,很真率的一个人40岁围更年期妇女 我——一个普普通通的暑期见习的本科生

转载《比特海日志28月5日,男人》

原文地址:http://www.hecaitou.net/?p=3218#comment-29439 看完《赤壁》之后,总觉得哪里别扭,又说不出来。晚上在阳台上吹风,腿毛飘动,突然醒悟过来:这部影片里没有任何一个男性角色让人觉得钦慕。电影已经出动两岸三地的几乎所有一线男星,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在外形、精神和气质上满足我这种观众的心理。我不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演出了“英雄”的气概,反反复复回顾,越发觉得遥远。 在上世纪80年代,全国女青年因为日本电影《追捕》和高仓健的缘故,进行了一次《真正的男子汉究竟在哪里》的大讨论。结论几乎在说这玩意儿中国不产,非得进口不成。我觉得现在也是这样的一个尴尬时分,不要说找出这样的一个艺人来,哪怕是共同想象中的男子原型都根本不存在。 原型被视为是一种完美,尘世之物只能无限接近但是绝对不能等同。存在这种中国男子原型么?如果存在,他究竟是什么样子?简单一点说,他应该被假设成为一个英雄。那么,现实中也好,银幕上也罢,是否存在这种可能?大家第一眼看上去,觉得他就是。 看一下历史上的曹操。唐人说“曹氏父子鞍马间为文,往往横槊赋诗”,就是骑马驰骋的间歇写文章,横持长矛就可以赋诗。苏东坡在《赤壁赋》中也曾写道:酾酒临江,横槊赋诗,固一世之雄也。赤壁之战前,曹操慷慨而歌: 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 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 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但为君故,沈吟至今。 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 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?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 越陌度阡,枉用相存。契阔谈咽,心念旧恩。 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。绕树三匝,何枝可依。 山不厌高,海不厌深,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 这样慷慨悲歌,深沉勇毅的人物,今天在哪里能够见得到?张丰毅算是演技派,他扮演的曹操抵达不了《短歌行》里的境界,最多到了“妞不厌精,兵不厌诈”的水准。再看历史上曹操给孙权写的信: 近者奉辞伐罪,旄麾南指,刘琮束手。今治水军八十万众,方与将军会猎於吴。 曹操的风度和王霸之气,都在“会猎”这两个字里。曹操说的仿佛并不是八十万军团的一次大型战役,而是贵族们的一次消遣,外出聚会打猎。漫不经心的口吻,轻描淡写的态度,甚至可以看到背后略带调侃的神情。这是一种强烈的自信:所谓战役在我眼中不过是个游戏,那你要不要一起来玩?这样的人物,即便在千年之后再去读他的诗文

十年一梦
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有一幕情景我一直都记忆犹新,明明我的记忆一点都不好。那个时候还是个初中生,语文老师跟高中一样,走马灯一样的转。好像因为我们班的 语文成绩一直不好,然后年级里语文教研组的老师就打车轮战,看谁能把我们班的语文成绩拉上去,后来来一个,一副老流氓的样子,教了大概2个月左右,一次考 试之后我们班语文成绩从倒数第二变成第二,全年级哗然。然后那个老师就在下个星期去教那个当时倒数第一的班了,而他们的老师就来教我们了。 这是背景介绍,还没正式开始,我要说就是那个从倒数第一调来的老师。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最后几个回家的,一边锁着教室门一边就看到那个老师远远的从办公室走过来,走到我面前,我主动的跟他打招呼,因为我认的他,他未必 认的我。我说,“老师你怎么来啦?大家都回家了啊?”他说,“啊?回家啦??我找这几个同学有事啊”然后看了看拿着的本子,又看了看表,哦了一声,那个时 候又正巧有夕阳照进来,他就踩在金黄色上弓着背慢慢的往回走。 其实这一幕什么意义都没有,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记得很牢。

善待地震猪 馆长授予奖章

路透社 ( 中文 )报道,四川建川博物馆馆长樊建川因为承诺照顾在地震废墟下生存36天的猪而被动物保护组织授予了奖章。这头猪埋在地震废墟里,靠吃木炭、喝雨水活了下来。它被命名为“朱坚强”,意思是“坚强的猪”。待动物协会总监Jason Baker在声明中说:“感谢樊建川,他让‘朱坚强’奇迹般生存下来的努力没有白费。‘朱坚强’让我们看到,即使是注定被杀以供食用的猪,也和人类以及其 他动物一样,具有百折不挠的求生勇气。我希望听到这则故事的人们不要再吃猪肉了。”猪肉是中国的主要食用肉类。

一个人的天花板

针灸科是很忙碌的,外加昨天去做了12个小时的敷贴,累惨了,今天吃完晚饭就先补觉了。昨天从科室里学姐那里学到了个很强理论的,说“男人是要养几年的,等养大了才会比较好的。”我觉得太强了,另外我发现件奇妙的事,昨天做敷贴没病人的时候就一帮子男男女女坐在一起聊天,我周围都是女生,她们就一直在聊男人,哪里好哪里不好,同时还询问我意见希望得到我认同,同样的情况在学校的时候也发生,我不知道这点是我个人特殊体验还是大多数男人都有过这种经验,是不是对女人来说,一帮子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谈论男人的感觉,和在饭桌上一帮子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荤段子的感觉是类似的??汗。。。我不知道